燕落卿安

你敢骂我就敢举报!哼哼唧唧!以及,其实真的是只咕咕精!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透梦

小学生文笔

是透明症梗

新手写文,请多关照

ooc极其严重

ooc极其严重

ooc极其严重

是HE,我不会写刀(大概)

以上如果能接受

请往下拉叭!





 

      “喂喂,炭治郎,你没事吧?”我妻善逸看着灶门炭治郎眼下的黑眼圈,担心提议“你还是赶紧去睡一觉吧。”

      “不用了,我…不太想睡觉”身体在叫嚣着,叫嚣着睡眠,可理智却抗拒它。

      那么悲伤的梦,不想再梦见了。

 

      灶门炭治郎最近总是梦到同一个梦,一个诡异而悲伤的梦。梦里的他有祢豆子,看到了善逸、伊之助、忍小姐、炼狱先生……明明该是一个美好幸福的梦,却没有看到富冈义勇的身影。他找过,问过,可大家都说不知道这个人,那是一个没有义勇先生的梦,没有灶门炭治郎最喜欢的富冈义勇的梦。

        富冈义勇病了,他谁也没说,也没有去蝶屋,只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自己会死亡的事实,遗憾的事只有他没看到炭治郎成为柱。

        一个没有爱的边城小镇,里面经常会有人消失,被派出去查看情况的富冈义勇回来时一脸平静。

        没有鬼,那是一个生病的小镇,是一个将亡的老人。

         富冈义勇生病了,他也是一个将亡的老人了。

         “我们会慢慢消失”小镇的老人如是说“身体会逐渐变透明,我们的痛觉也会渐渐减弱,等到完全消失的那天……”

          我们便不存于世。

          这是一个没有爱的小镇,大家都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消失,或早或晚,谁都逃不过这个命运。既然都会消失,那么,所谓“爱”也变得毫无意义。感受不到爱的人们,机械地繁衍着,机械地养育着,机械地活着。

          试图逃离小镇的本地人,无一例外地回到了这个镇子,无爱的人是不可能被外人接受的。他们的身体会渐渐透明,他们的异样会被察觉,他们会被当做异类对待,最后只能回到这个生他们养他们是的镇子,找一个镇子上的女孩结婚,剩下一个健康的孩子,然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

         老人说,这是诅咒。

         老人说,这诅咒毫无预兆。

         老人说,这诅咒无法解除。

         没有起伏的语调,没有憎恨,没有遗憾,什么也没有,只是空空的。

          空空的,空空的,就像是一个没有水的杯子,空空的,空空的,摆在桌子上,无人管,什么时候打碎了也不会知道的,空空的,空空的,杯子。

          如果家里有认识的人出现透明化的症状,家人就会为他准备后事了。没有棺木,因为找不到尸体,也没有尸体当人们再也没有见到他的时候,就可以准备立牌位了。

           老人说:“那些不是镇上的却被诅咒的人会自行到镇上来,他们会在镇上定居,结婚,生子,最后消失。年轻人,你不是来定居的吧。”

           老人看着富冈义勇,突然笑了一下,道:“我是这个镇子的守门人,也是我们镇唯一活到七十岁的人。但我马上也要消失了,我的老伴在五年前就死了,不是被诅咒杀死的,是因病去世”他顿了顿“我们这个镇子,似乎连鬼都不愿意过来。回去吧,年轻人,等你什么时候放下了一切,再过来定居吧。”

         是诅咒啊。富冈义勇想,也好,当年没能代替姐姐死去,也没能代替锖兔死去,就这样消失也是好的。

           逐渐变透明的自己,存在感逐渐降低的自己,似乎在杀鬼方面是有很大便利店的,不用费多大劲就能干掉,富冈义勇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灶门炭治郎很烦躁,这种由那个梦引起的几乎在他身上绝迹的情感,在他又一次梦到那个诡异的梦后全面爆发。他不知疲倦地出任务,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让自己的大脑处于高速旋转的境地,逼迫自己无法再想那个梦。

         过于担心的祢豆子把炭治郎打晕了连夜带了回来,蝶屋的女孩子们围着炭治郎的床向他诉说自己的担心,小葵更是要求炭治郎呆在床上哪里也不许去。

         炭治郎是在蝶屋的院子里面见到富冈义勇的。

         “那个时候的义勇先生看上去就像是要消失了一样。”很久以后,已经是日柱的灶门炭治郎想起当时的富冈义勇都会哽咽着哭出声。

          阳光透过富冈义勇的身体照在蝶屋的池塘里,池中的锦鲤冒出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这个人没有将阳光挡住。

          炭治郎的脑中一片空白,他听见自己说:“义勇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都在这。”富冈义勇答到。

           脑中一片空白的灶门炭治郎,觉得自己的大脑神经崩到了极致,只要稍微再碰一下就能倒下,。他呆呆地坐在那,直到富冈义勇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急忙向他走来扶住他的肩膀。

         “炭治郎!炭治郎!”是谁的声音呢?啊,好像是义勇先生的声音呢,为什么听上去那么急切,头好晕啊,义勇先生……

         “咳!咳!咳!咳!”炭治郎捂住嘴,却没能阻止嘴角和鼻中流出来的血液,他抓着富冈义勇的手,身体蜷缩着躺在走廊上不断的咳血。

           “炭治郎!”小葵听见声音后赶忙跑来,这位坚强的鬼杀队员看到满嘴血的炭治郎终是哭了出来。她拿出随身的帕子就近打了一盆清水将帕子沾湿后附到炭治郎的鼻子上,请富冈义勇帮忙按住后就去找隐的人。

           刚才还以为真的要死了,灶门炭治郎想,那种神经绷到极致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心脏很痛,鼻子里的血管裂了,喉咙里的腥甜一下子冲破了阻碍,成了现在这种狼狈的模样。

         但是,但是,义勇先生…你…不要…不要……

         不要…消失啊…

         富冈义勇感觉不到湿润,他真的要消失了,只是消失之前放不下这个师弟,这个有着比谁都温柔的味道的灶门炭治郎。

           呐,义勇,姐姐当初救你,并不是为了让你自责哦,姐姐现在只想看到义勇幸福地活下去。

          喂,义勇你小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把小师弟弄得昏过去,就想这样走了吗?这可不像你,要活下去啊。

          “水柱大人……”小葵轻轻地推了推他“您的手臂,不需要帮您看一下吗?”富冈义勇的手臂上是五个乌黑的指印,是炭治郎握着的地方。

           逐渐透明的身体,终是被看到了。

           “不用了,我没事。”富冈义勇站了起来“我准备走了。”

           “您准备去哪里呢?柱的事务您不管了吗?”

           “我已经向主公辞去柱了。”他转身,道“再见了,替我向他们问好。”

           “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从床上醒来就听到这个噩耗,他急忙奔到庭院,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富冈义勇。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错过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炭治郎,不要留下遗憾。

          赤裸的双脚踩在柔软的带着水珠的草坪上,沁心的凉意从脚底往上窜。

  迈起来啊,迈起来啊,双脚快动啊,不想…不想失去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被少年扑倒在地,他静静地感受这一刻,感受着少年温热的体温,感受着少年充斥着的温暖的味道,感受着少年微凉的眼泪。

           “不要…不要消失…好不好”灶门炭治郎像个小孩子,身为长男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不要…不要…”抛下我。

           透明化停止了。富冈义勇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回拥了身上的少年。

          “好。”

           “年轻人,这诅咒”老人说“并不是无解的,只是,这解药难啊。”

            “它需要一个拥抱”老人抬头看着夜空的明星“一个充满爱意的拥抱。”

            “义勇先生是大笨蛋!”富冈义勇看着哭泣的炭治郎,心中有种冲动,想要拥抱的冲动。

           身体如实地反应了主人的需要,义勇拍着炭治郎的背,慢慢地安慰这个被惊吓过度的少年。

           “嗯。”

           果然,灶门炭治郎想,那就是一个梦,一个不会成真的梦。

            传说,有一个神明,他会将未来以梦的形式告诉那些苦恋的人们,帮他们避免那绝望的未来。

             神明的信徒称他为“透梦”。

             神明是神明,是那个边城小镇最初的人,也是最初患病的无助的人。

 

评论(2)

热度(22)